等待我的人是否还坐在窗前原唱,请问大家做过些什么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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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我的人是否还坐在窗前原唱,请问大家做过些什么梦境?

我每天都会做梦。有些梦做完了之后,我能记很久,也有些梦很快就会忘记了。我记得最久的一个梦,还是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梦里我站在一个很熟悉的院子里对着对着一颗好像是我种下去的水杉树。那棵树绿茵茵的树冠在我头顶被风吹的摇来摇去,其他的景色都是朦朦胧胧的。我很奇怪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而且梦中的景象好像跟我现实生活当中有重叠,我总是不记得自己在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场景,熟悉的不得了。还有做的最多的梦就是被蛇追,满山遍野都是蛇,我在竹林里边不停地跑啊跑啊跑,越跑蛇越多,那个时候真恨不得插翅膀飞了起来。边跑的时候,我还有心思在想,如果下次再做这种被蛇追的梦,我就一定要梦到学会轻功飞起来。果然接下来我就是会飞的梦。但是飞的功夫不是特别高明,不停的撞在树上啊,墙上啊,撞得晕头转向,等我再想飞的时候,一看已经醒了。

再后来我做梦又多了一个奇葩的功能,我白天如果是看了什么书或者电视剧之类的,我晚上总会梦到故事里的一些情节,打打杀杀的也有谈情说爱的也有。后来我发现我还具有了一个神奇的功能,如果我上半场做完梦。半夜起来上个厕所再睡下的时候居然还接着做刚才那个梦,然后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居然记得很清楚。我都佩服我自己哈!!!

等待我的人是否还坐在窗前原唱,请问大家做过些什么梦境

有没有什么超虐的短篇故事?

一个将性比作滑雪的故事。

一个晴朗冬日的中午……天气严寒,冻得树木喀喀作响。娜金卡挽着我的胳膊,两鬓的鬓发上,嘴上的茸毛上,已经蒙着薄薄的银霜。我们站在一座高山上。从我们脚下到平地伸展着一溜斜坡,在阳光的照耀下,它像镜子一样闪闪发光。在我们身边的地上,放着一副小小的轻便雪橇,蒙着猩红色的绒布。

“让我们一块儿滑下去,娜杰日达•彼得罗夫娜!”我央求道,“只滑一次!我向您保证:我们将完整无缺,不伤一根毫毛。”

可是娜金卡害怕。从她那双小小的胶皮套鞋到冰山脚下的这段距离,在她看来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可怕地穴。当我刚邀她坐上雪橇时,她往下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呼吸都停止了。要是她当真冒险飞向深渊,那又会怎么样呢?她会吓死的,吓疯的。

“求求您!”我又说,“用不着害怕!您要明白,您这是缺少毅力,胆怯!”

娜金卡最后让步了,不过看她的脸色我就知道,她是冒着生命危险作出让步的。我扶她坐到小雪橇上,一手搂着这个脸色苍白、浑身打颤的姑娘,跟她一道跌进深渊。

雪橇飞去,像出膛的子弹。劈开的空气迎面袭来,在耳畔怒吼呼啸,凶狠地撕扯着我们的衣帽,刀割般刺痛我们的脸颊,简直想揪下你肩膀上的脑袋。在风的压力下,我们几乎难以呼吸。象有个魔鬼用铁爪把我们紧紧抓住,咆哮着要把我们拖进地狱里去。周围的景物汇成一条长长的,忽闪而过的带子……眼看再过一秒钟,我们就要粉身碎骨了!

“我爱你,娜佳!”我小声说。

雪橇滑得越来越平缓,风的吼声和滑木的沙沙声已经不那么可怕,呼吸也不再困难,我们终于滑到了山脚下。娜金卡已经半死不活了。她脸色煞白,奄奄一息……我帮着她站起身来。

“下一回,说什么也不滑了,”她睁大一双布满恐惧的眼睛望着我说,“一辈子也不滑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过了一会儿,她回过神来,已经怀疑地探察我的眼神:那句话是我说的,或者仅仅是在旋风的呼啸声中她的幻听?我呢,站在她身旁,抽着烟,专心致志地检查我的手套。

她挽起我的胳膊,我们在山下又玩儿了好久。那个谜显然搅得她心绪不宁。那句话是说了吗?说了还是没说?说了还是没说?这可是一个有关她的自尊心、名誉、生命和幸福的问题,非常重要的问题,世界上头等重要的问题。娜金卡不耐烦地、忧郁地、用那种带有穿透力的目光打量我的脸,胡乱地回答着我的询问,等着我会不会再说出那句话。啊,在这张可爱的脸上,表情是多么丰富啊,多么丰富!我看得出来,她在竭力地控制自己,她想说点儿什么,提个什么问题,但她找不到词句,她感到别扭,可怕,再者,欢乐妨碍着她……

“您知道吗?”她说,眼睛没有看我。

“什么?”我问。

“让我们再……再滑一次雪橇。”

于是我们沿着阶梯拾级而上。我再一次扶着脸色苍白、浑身打颤的娜金卡坐上雪橇,我们再一次飞向恐怖的深渊,再一次听到风的呼啸,滑木的沙沙声,而且在雪橇飞得最快、风声最大的当口儿,我再一次小声说:

“我爱你,娜佳!”

雪橇终于停住,娜金卡立即回头观看我们刚刚滑下来的山坡,随后久久地审视着我的脸,倾听着我那无动于衷、毫无热情的声音,于是,她整个人,浑身上下,连她的皮手笼和围巾、帽子在内,无不流露出极度的困惑。她的脸上分明写着:

“怎么回事?那句话到底是谁说的?是他,还是我听错了?”

这个疑团弄得她心神不定,失去了耐心。可怜的姑娘不回答我的问话,愁眉苦脸,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我问她。

“可是我……我喜欢这样滑雪,”她涨红着脸说,“我们再滑一次好吗?”

虽说她“喜欢”这样滑雪,可是,当她坐上雪橇时,跟前两次一样,她依旧脸色苍白,吓得透不过气来,浑身直打哆嗦。

我们第三次飞身滑下,我看到,她一直盯着我的脸,注视着我的嘴唇。可是我用围巾挡住嘴,咳嗽一声,正当我们滑到半山腰时,我又小声说了一句:

“我爱你,娜佳!”

结果谜依旧是谜!娜金卡默默不语,想着心事……我从冰场把她送回家,她尽量不出声地走着,放慢脚步,一直期待着我会不会对她再说出那句话。我看得出来,她的内心怎样受着煎熬,又怎样竭力克制着自己,免得说出:

“这句话不可能是风说的!我也不希望是风说的!”

第二天上午,我收到一张便条:“如果您今天还去冰场,请顺便来叫我一声。娜。”从此以后,我和娜金卡几乎天天都去滑雪。当我们坐着雪橇滑下坡时,每一次我总是小声说出那句话:

“我爱你,娜佳!”

很快娜金卡对这句话就听上瘾了,就象人对喝酒、服吗啡能上瘾一样。现在缺了这句话她就没法生活了。当然,从山顶上飞身滑下依旧令人胆战心惊,可是此刻的恐惧和危险,反而给那句表白爱情的话平添了一种特殊的魅力,尽管这句话依旧是个谜,依旧折磨着她的心。受到怀疑的依旧是我和风……这二者中究竟谁向她诉说爱情,她不知道,但后来她显然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喝醉了就成,管它用什么样的杯子喝的呢!

一天中午,我独自一人去了冰场。我混在拥挤的人群中,突然发现娜金卡正朝着山脚下走去,东张西望地在寻找我……后来,她畏畏缩缩地顺着阶梯往上走……一个人滑下来是很可怕的,唉呀,可怕极了!她脸色白得象雪,战战兢兢地走着,倒象赶赴刑场一般,但还是走着,头也不回,坚决地走着。她显然打定了主意,最后要试一试,身边没有我的时候,还能不能听到那句美妙而甜蜜的话?

我看到她脸色苍白,吓得张着嘴,坐上雪橇,闭上眼睛,仿佛向人世告别似地滑下去……“沙沙沙”……滑木发出响声。我不知道娜金卡是否听到了那句话,我只看到,当她从雪橇上站起来时已经摇摇晃晃、有气无力了。看她的脸色便可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听到什么没有,她一人滑下时的恐惧夺走了她的听觉,她已经丧失了辨别声音和理解的能力……

眼看着早春三月已经来临……阳光变得暖和起来。我们那座冰山渐渐发黑,失去了原有的光彩,最后冰雪都融化了。我们也不再去滑雪。可怜的娜金卡再也听不到那句话,何况也没人对她说了。因为这时已听不到风声,而我正要动身去彼得堡----要去很久,也许一去不复返了。

有一回,大约在我动身的前两天,薄暮中我坐在小花园里,这花园同娜金卡居住的那个院子之间,只隔着一道带钉子的高板墙……天气还相当的冷,畜粪下面还有积雪,树木萧条,但已经透出春天的气息;一群白嘴鸦大声呱噪,忙着找旧枝宿夜。我走到板墙跟前,从板缝里一直往里面张望。

我看到娜金卡走出门来,站在台阶上,抬起悲凉伤感的目光望着天空……春风吹拂着她那苍白忧郁的脸……这风勾起了她的回忆;昔日,在半山腰,正是在呼啸的风声中她听到了那句话。于是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忧郁,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可怜的姑娘张开臂膀,似乎在央求春风再一次给她送来那句话。我等着一阵风刮过去,小声说:

“我爱你,娜佳!”

我的天哪,娜金卡起了什么样的变化!她一声欢呼,笑开了脸,迎着风张开臂膀,那么高兴,幸福,真是美丽极了。

我走开了,回去收拾行装……

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娜金卡已经出嫁。究竟是出于父母之命,还是她本人的意愿----这无关紧要,她嫁给了贵族监护会的一位秘书,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孩子。想当年,我们一块儿滑雪,那风送到她耳畔一句话:“我爱你,娜佳!”----这段回忆是永生难忘的。对她来说,这是一生中最幸福、最动人、最美好的回忆……

如今我也上了年纪,已经不明白,为什么当初我说了那句话,为什么要捉弄她……

一个晴朗冬日的中午……天气严寒,冻得树木喀喀作响。娜金卡挽着我的胳膊,两鬓的鬓发上,嘴上的茸毛上,已经蒙着薄薄的银霜。我们站在一座高山上。从我们脚下到平地伸展着一溜斜坡,在阳光的照耀下,它像镜子一样闪闪发光。在我们身边的地上,放着一副小小的轻便雪橇,蒙着猩红色的绒布。

“让我们一块儿滑下去,娜杰日达•彼得罗夫娜!”我央求道,“只滑一次!我向您保证:我们将完整无缺,不伤一根毫毛。”

可是娜金卡害怕。从她那双小小的胶皮套鞋到冰山脚下的这段距离,在她看来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可怕地穴。当我刚邀她坐上雪橇时,她往下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呼吸都停止了。要是她当真冒险飞向深渊,那又会怎么样呢?她会吓死的,吓疯的。

“求求您!”我又说,“用不着害怕!您要明白,您这是缺少毅力,胆怯!”

娜金卡最后让步了,不过看她的脸色我就知道,她是冒着生命危险作出让步的。我扶她坐到小雪橇上,一手搂着这个脸色苍白、浑身打颤的姑娘,跟她一道跌进深渊。

雪橇飞去,像出膛的子弹。劈开的空气迎面袭来,在耳畔怒吼呼啸,凶狠地撕扯着我们的衣帽,刀割般刺痛我们的脸颊,简直想揪下你肩膀上的脑袋。在风的压力下,我们几乎难以呼吸。象有个魔鬼用铁爪把我们紧紧抓住,咆哮着要把我们拖进地狱里去。周围的景物汇成一条长长的,忽闪而过的带子……眼看再过一秒钟,我们就要粉身碎骨了!

“我爱你,娜佳!”我小声说。

雪橇滑得越来越平缓,风的吼声和滑木的沙沙声已经不那么可怕,呼吸也不再困难,我们终于滑到了山脚下。娜金卡已经半死不活了。她脸色煞白,奄奄一息……我帮着她站起身来。

“下一回,说什么也不滑了,”她睁大一双布满恐惧的眼睛望着我说,“一辈子也不滑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过了一会儿,她回过神来,已经怀疑地探察我的眼神:那句话是我说的,或者仅仅是在旋风的呼啸声中她的幻听?我呢,站在她身旁,抽着烟,专心致志地检查我的手套。

她挽起我的胳膊,我们在山下又玩儿了好久。那个谜显然搅得她心绪不宁。那句话是说了吗?说了还是没说?说了还是没说?这可是一个有关她的自尊心、名誉、生命和幸福的问题,非常重要的问题,世界上头等重要的问题。娜金卡不耐烦地、忧郁地、用那种带有穿透力的目光打量我的脸,胡乱地回答着我的询问,等着我会不会再说出那句话。啊,在这张可爱的脸上,表情是多么丰富啊,多么丰富!我看得出来,她在竭力地控制自己,她想说点儿什么,提个什么问题,但她找不到词句,她感到别扭,可怕,再者,欢乐妨碍着她……

“您知道吗?”她说,眼睛没有看我。

“什么?”我问。

“让我们再……再滑一次雪橇。”

于是我们沿着阶梯拾级而上。我再一次扶着脸色苍白、浑身打颤的娜金卡坐上雪橇,我们再一次飞向恐怖的深渊,再一次听到风的呼啸,滑木的沙沙声,而且在雪橇飞得最快、风声最大的当口儿,我再一次小声说:

“我爱你,娜佳!”

雪橇终于停住,娜金卡立即回头观看我们刚刚滑下来的山坡,随后久久地审视着我的脸,倾听着我那无动于衷、毫无热情的声音,于是,她整个人,浑身上下,连她的皮手笼和围巾、帽子在内,无不流露出极度的困惑。她的脸上分明写着:

“怎么回事?那句话到底是谁说的?是他,还是我听错了?”

这个疑团弄得她心神不定,失去了耐心。可怜的姑娘不回答我的问话,愁眉苦脸,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我问她。

“可是我……我喜欢这样滑雪,”她涨红着脸说,“我们再滑一次好吗?”

虽说她“喜欢”这样滑雪,可是,当她坐上雪橇时,跟前两次一样,她依旧脸色苍白,吓得透不过气来,浑身直打哆嗦。

我们第三次飞身滑下,我看到,她一直盯着我的脸,注视着我的嘴唇。可是我用围巾挡住嘴,咳嗽一声,正当我们滑到半山腰时,我又小声说了一句:

“我爱你,娜佳!”

结果谜依旧是谜!娜金卡默默不语,想着心事……我从冰场把她送回家,她尽量不出声地走着,放慢脚步,一直期待着我会不会对她再说出那句话。我看得出来,她的内心怎样受着煎熬,又怎样竭力克制着自己,免得说出:

“这句话不可能是风说的!我也不希望是风说的!”

第二天上午,我收到一张便条:“如果您今天还去冰场,请顺便来叫我一声。娜。”从此以后,我和娜金卡几乎天天都去滑雪。当我们坐着雪橇滑下坡时,每一次我总是小声说出那句话:

“我爱你,娜佳!”

很快娜金卡对这句话就听上瘾了,就象人对喝酒、服吗啡能上瘾一样。现在缺了这句话她就没法生活了。当然,从山顶上飞身滑下依旧令人胆战心惊,可是此刻的恐惧和危险,反而给那句表白爱情的话平添了一种特殊的魅力,尽管这句话依旧是个谜,依旧折磨着她的心。受到怀疑的依旧是我和风……这二者中究竟谁向她诉说爱情,她不知道,但后来她显然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喝醉了就成,管它用什么样的杯子喝的呢!

一天中午,我独自一人去了冰场。我混在拥挤的人群中,突然发现娜金卡正朝着山脚下走去,东张西望地在寻找我……后来,她畏畏缩缩地顺着阶梯往上走……一个人滑下来是很可怕的,唉呀,可怕极了!她脸色白得象雪,战战兢兢地走着,倒象赶赴刑场一般,但还是走着,头也不回,坚决地走着。她显然打定了主意,最后要试一试,身边没有我的时候,还能不能听到那句美妙而甜蜜的话?

我看到她脸色苍白,吓得张着嘴,坐上雪橇,闭上眼睛,仿佛向人世告别似地滑下去……“沙沙沙”……滑木发出响声。我不知道娜金卡是否听到了那句话,我只看到,当她从雪橇上站起来时已经摇摇晃晃、有气无力了。看她的脸色便可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听到什么没有,她一人滑下时的恐惧夺走了她的听觉,她已经丧失了辨别声音和理解的能力……

眼看着早春三月已经来临……阳光变得暖和起来。我们那座冰山渐渐发黑,失去了原有的光彩,最后冰雪都融化了。我们也不再去滑雪。可怜的娜金卡再也听不到那句话,何况也没人对她说了。因为这时已听不到风声,而我正要动身去彼得堡----要去很久,也许一去不复返了。

有一回,大约在我动身的前两天,薄暮中我坐在小花园里,这花园同娜金卡居住的那个院子之间,只隔着一道带钉子的高板墙……天气还相当的冷,畜粪下面还有积雪,树木萧条,但已经透出春天的气息;一群白嘴鸦大声呱噪,忙着找旧枝宿夜。我走到板墙跟前,从板缝里一直往里面张望。

我看到娜金卡走出门来,站在台阶上,抬起悲凉伤感的目光望着天空……春风吹拂着她那苍白忧郁的脸……这风勾起了她的回忆;昔日,在半山腰,正是在呼啸的风声中她听到了那句话。于是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忧郁,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可怜的姑娘张开臂膀,似乎在央求春风再一次给她送来那句话。我等着一阵风刮过去,小声说:

“我爱你,娜佳!”

我的天哪,娜金卡起了什么样的变化!她一声欢呼,笑开了脸,迎着风张开臂膀,那么高兴,幸福,真是美丽极了。

我走开了,回去收拾行装……

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娜金卡已经出嫁。究竟是出于父母之命,还是她本人的意愿----这无关紧要,她嫁给了贵族监护会的一位秘书,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孩子。想当年,我们一块儿滑雪,那风送到她耳畔一句话:“我爱你,娜佳!”----这段回忆是永生难忘的。对她来说,这是一生中最幸福、最动人、最美好的回忆……

如今我也上了年纪,已经不明白,为什么当初我说了那句话,为什么要捉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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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什么?

“我热恁血哥”!自然老师抹着脸、提着裤子从男厕所跺着脚冲出来,猫在五楼顶上的我和刘蛋幸灾乐祸,就在老师抬头的一瞬间,我和刘蛋吓的朝后“出溜”,随着不约而同的“啊”一声,阵痛袭来,刘蛋的一颗门牙生生被我的后脑勺磕掉了。

这颗门牙掉落的原因,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理由,也成了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从此,我和刘蛋心照不宣,但是彼此友谊的小船,却翻了个底儿朝天。

一、一次扩建教室的工程,成就了孩子们冒险的乐园。

五年级那年一开学,孩子们雀跃地涌进校园,穿梭于教室、楼道的角角落落,陡然发现熟悉的教学楼,多了一处大平台。

说是大平台,其实就是教学楼紧挨着西南的那面,多了一栋楼。

新楼四层,老楼五层,新楼比五楼矮一层,因此,一块天然的水泥场地便形成了。

这块宝地,可以踢毽子,跳皮筋,还能看风景,一时间,成为了女孩子的乐园。

为了争夺这块宝地,我们班五大金刚先后带兵前去征讨,除了斩获头上大包若干、屁股上鞋印无数,惜败数次,不得不退守老楼,再图后计。

二、女生让出根据地,男生喜出望外。

可是一个月后,女生居然都不愿意去宝地了,这是什么原因呢?

作为五大金刚之末——蛋蛋做了侦查后,发现其中的奥秘。

原来四楼的顶上,就在男厕所的正上方。

九十年代的男厕所,是露天的厕所。男厕所的小便池,在大于60度的角度,看得一清二楚。

蛋蛋经过一番推理,得出结论。肯定是哪个女生,踢毽子一不小心踢高了,伸手去接毽子,就在朝下不经意地这么一撇,发现了这“惊天的秘密”。

虽说女孩子打架泼辣,但是遇见这么几十只话筒,一起唱歌,那份小女生独有的羞涩,还是占据了上风。

三、蛋蛋和我一起抄作业,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

说也怪,自从楼上少了一群“踢毽子”的女生,便多了一排拿着“望远镜”的男生。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但是有男老师,尤其是熟悉的男老师去“唱歌”的时候,我们都会争先恐后地看,这种居高临下,瞧见老师的隐私,真有有种“春天来了,动物们都开始交配了”的“动物世界”即视感。

那天也巧,我和刘蛋两人放学就站在露台上抄作业,因为老师催着明天要交作业,我俩懒得动脑子,就借来王兰兰的作业,糊弄几笔,反正只要答案对了就成,老师也不会细看的。

既然是抄作业,就不要动脑子,所以我们两人手在抄作业,其实眼珠子可没闲着。

“快看,毛胡脸来了”!刘蛋停下了手中的笔,用胳膊肘捣了我一下。

“毛胡脸”,是我们自然老师,一脸的胡子,课讲的不怎么样,熊人可是一点不留情。

本来人长的凶,再加上课讲的差,让我们一直很讨厌他。

好了,现在机会来了,我和蛋蛋在绝佳的位置,欣赏着毛胡脸急匆匆地钻进了厕所。

一瞬间,我和蛋蛋屏住了呼吸,因为我们是在四楼,稍微重一点的呼吸,都会影响我们的收听效果。

“毛胡脸”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听他上课都没有这么专心,居然听他“唱歌”,这么不约而同地,可见“求知欲”是多么地强。

“啪”!一声,钢扣解开,然后是“嘶”一声,拉链拉开,“哗~~咕咕~~”声音传来。

那是水流对着塑料桶的声音。

我和蛋蛋,对着夕阳,听着“歌声”,看着对方陶醉满足的表情,露出彼此不易觉察的坏笑。

你懂的~

蛋蛋顺手把手边的水泥块扔了下去,说也怪,这个水泥块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毛胡脸”面前的塑料桶中!

只听见“噗~通”一声,水泥块应声钻入了水里,溅起的水花,弄到了“毛胡脸”的脸上!

“哈哈哈哈”!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俩笑了起来,蛋蛋这家伙,趴在我背上,把自己的嘴按上,在我的背后“一起一伏”地憋着笑。

“我热您血哥”!毛胡脸不停地吐着唾沫,嘴巴咸咸的,完全顾不上自己是个老师的体面。

四、“毛胡脸”听到了上面有声音,猛地一抬头,双目如炬,看我和蛋蛋心里一惊!

“不好”,我猛地后仰,试图避开“毛胡脸”的视线搜索。

蛋蛋正在后面咧着嘴笑呢,不成想,咧开的上牙正好磕在我的后脑勺!

我捂着头,先是笑,然后疼的咧嘴,再就是埋怨蛋蛋,“你用牙磕着我了”!

但是看到蛋蛋捂着嘴,血顺着手指缝流出来的样子,我又有点害怕了。

蛋蛋忍了好一会,从嘴里面吐出了一个门牙——坏了,我牙掉了!

我和蛋蛋开始互相埋怨起来,这时候听到楼梯有脚步声,我俩心知不妙,抓紧顺着楼道另一端的楼梯,各自跑了回去。

因为若是让“毛胡脸”知道自己被偷看的事情,一定会亲自修理我俩的。

就这样,第二天,我和蛋蛋见面后,谁都不提昨天看到的事情。

虽然都知道,如果同学们知道这样事情后,一定会把我俩当成英雄一样,围着我们,讲英雄的经历。

但是蛋蛋没讲,我也没讲。

蛋蛋因为门牙掉了一个,回到家撒谎是自己磕的,被老爸一顿胖揍。

我的后脑勺只是疼了机会,所以,一直想找蛋蛋说句对不起,但是蛋蛋一直记恨于心,再也不理我了。

后来,学校为了防止学生在楼顶玩耍,就把楼顶封了起来,安上了铁门。

等到我们小学毕业后,学校的厕所重新修建,那份“难得的风景”再也见不着了。

再后来,“毛胡脸”成了蛋蛋的岳父,这个秘密,更是提不得,说不得。

所以,这就是我和蛋蛋的秘密,一个永远说不出口的秘密。

没有一个等待你的人是什么歌?

歌名:等待你的人

完整版原唱:南北组合

词:王琪

曲:王琪

歌词:走过千山我历经多少风霜,才能够回到你的身边,等待的容颜是否依然没有改变,迎接我一身仆仆风尘,等待你的人是否还坐在窗前,带几行清泪迎接晨昏,是否还依然在门前挂一盏小灯,牵引我回到你身边,明明是一场空在梦里浮沉

不敢问当年是假是真,流水不管年华任它去,悠悠我心无处寻觅,经过多少年只有我还在窗前,冷冷的黑夜在我身边,没有一盏灯 ,没有一个等你的人,只有夜色依旧如从前。

我想看甜甜的故事?

夏蝉与书

我少年时的喜欢,是蝉与书与她。

第一次明确地体会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在初三的时候。那时候学习压力不大,纵使同时学着七门课程也不会过分吃力,会被老师教训的就只有平时的调皮捣蛋和考试时的粗心大意。

在那精力过剩又不用太过担心学业的时光里,意味着时常会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于是生物园里的蚱蜢蟋蟀、讲台上的粉笔头、测验后的草稿纸,都成了我们发泄精力的对象。

那就是我记忆中前半部分的初三,有点无聊,却是无忧无虑的时光。

很快一个学期过去了,初三生活早已按部就班起来,也就是那时候,她转学过来了。

那是一个星期一的早上,因为要升旗,我们全班都穿着校服,然后在第一节课时班主任带着她走进了我们的课室。我清楚记得她那时穿着一件格子衬衫,红领蓝底,在我们一群穿着黄色校服的家伙中是那么的显眼。

她在班主任的鼓励下站在讲台上做了自我介绍,那时我还沉浸在课间补觉的状态没完全清醒过来,是趴在桌子上眼神迷离地听她做完自我介绍的,清醒过来时就只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和喜欢读书了。

后来跟她熟悉后,她才说起当时她也注意到我了,因为我是班里唯一一个在班主任进来后,还一脸迷糊趴在桌子上听她做完自我介绍的,当她介绍完毕后全班人鼓掌时,却猛地直起身子睁大眼睛跟着一起鼓掌,动作之大把她吓了一跳。

我当时听着觉得有趣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挠着脑袋冲她傻笑。

老师把她安排坐在第一组第一排,也就是靠门的位置。那时我也坐得比较前,所以在座位上托着腮发呆时,便能清楚看到她的侧脸。

在讲台上自我介绍时的落落大方不能掩盖刚来到新环境的局促,我毫无来由地察觉到她坐在座位上安静中的拘谨,于是更来兴致地观察着这位新同学的表情与动作。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并不熟,她作为插班生还没那么快融入新的环境,而我作为一万年都不会主动跨越身周两米与人交流的懒人,就更不能指望了。

我那时还不清楚喜欢为何物,更不知道自己会渐渐喜欢上她,好像一切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只是渐渐习惯了在发呆走神时脑袋侧向左边看她的侧脸,就好像她只是我在乏味无聊的日子中用来打发时间的一个观察对象而已。

她转学过来的一个多星期后,我们班迎来了一次见怪不怪的调座位,她依然坐在前排,我却被调到了教室后面,于是我只能从看她的侧脸变成看她的背影了。

真正被戳破和认识到自己的小心思的时候,是在一节体育课里。其实现在想起来那时还算不上喜欢,应该算是感兴趣吧,但年少时的情感是那么的简单纯粹,谁又说的清楚感兴趣与喜欢之间差了多少呢?

她的体育不怎么好,那天我从篮球场换下来后坐场边休息,正好轮到她练习仰卧起坐,于是拿起水靠在篮球柱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她做了20个后就已经很吃力了,之后每完成一个都要挣扎许久,发梢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鼻尖也点缀着细碎的汗珠。

风吹过,拂动了她领子,身体向上提起到一半的她忽然向后倒下,她放弃了,张开双臂仰躺在垫子。我想,她应该是在触摸着清风,眯眼看着头顶的绿叶,还有树叶缝隙后面的蓝天。

我的一死党就是这时下场休息走过来的,他伸手接过我递过去的水,顺口问了句我坐这球也不看在看啥。

我说在看她做仰卧起坐啊,顺便说了几句她做仰卧起坐怎么吃力什么的,然后我死党夸张地哇了一声,说我这么关注她是不是喜欢人家了。

“怎么可能。”我朝他翻了个白眼矢口否认,心中却涌起被撞破心事的慌乱感。

那节体育课后不久,我们班又进行了一次调座位。鉴于我待在后面经常跟人谈天说地聊南侃北,所以这次班主任又把调回靠前面的位置去了。

死党看完调位表后,回来幸灾乐祸地指了指属于我的新位置,我提腿踹了他一脚,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提起桌椅离开了后面的“放飞自我”聚集地。

挪好窝后的我跟被抽掉了全身骨头似的软在椅子上,直到看到她把桌椅搬到了我旁边。

阳光从窗外透进来,她放下桌椅后冲我笑着说了句你好,我当时脑子一抽挠着头回了一句你也很好,然后足足被笑了一个多月。

调座位后,出乎意料却又似乎是水到渠成,我们俩很快就熟络起来了。这时她已经适应了新环境也交到了新朋友,然后在某一个晚上展现出了与她体育状况极不相符的青春活力——话痨。从第一节晚修开启了话题,到第三节放学都还没收尾,连中间的课间都搭上了,原因是我拿出了一本她也读过的课外书。

这次老师失算了,而且我那“调到哪都能聊起来”的技能好像也是那时候觉醒的。

在一次闲聊中,她说起自己小时候很喜欢蝉,却在童年的那么多个夏天里没有一次成功抓到过一只,我无情地取笑了她许久,然后下课跑到生物园里给她抓了一只蝉回来。

她从我手中接过那只铜绿色的夏蝉,眉眼弯弯地端详了好一会后,轻轻地捏了它一下,接着睁大眼睛看着我问:“它怎么不会叫啊?”

“不可能,”我满脸自信,“我就是在它叫着的时候从后面捂住抓到的,你再捏一下它肚子试试。”

她将信将疑看了我一眼,但就在她准备继续尝试让这只蝉叫出来的时候,上课铃响了,我俩视线同时投到课室外,发现物理老师已经走到了倒数第二个窗口处。她连忙把蝉放到了抽屉里,然后拿出物理书摊在桌子上。好死不死,那只蝉这时候叫了。

这时物理老师刚刚走进课室,课室从课间的吵杂中安静了下来,蝉鸣声在这个时候是那么突兀。她手忙脚乱地把手伸进了课桌里,同时有些慌张地看向我这边,显然是不知道该处理这样的情况的。

那一刻我的反应快得惊人,脑子里想法还没成型,话已经说出来了,“老师,这蝉飞进来撞到我手上了。”我抬起了自己左手,然后在老师还没从我空无一物的手上反应过来时,收回手抓住她还伸在课桌里的手,一同抬了起来。

“呀,又扑到我同桌手上去了。”我面不改色地说道,此时那只蝉正好爬在她手背上。

“放了。”老师沉默了几秒,憋出了这么一句。

我答应了一声,伸手把蝉从她手背上提了起来,起身跑到窗户边把它抛了出去,转身跑回座位坐下时,看到她正低头看着课本,脸蛋红红的。

下课后,我们俩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很快便笑得脑袋枕到了桌子上,互相看着对方,身子一颤一颤的。明明是那么小的一件事,却愣是笑得不能自已,笑着笑着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捂着笑得发疼的肚子,却又像是在进行着一场无形展开的比赛似的,非常默契地憋着不笑出声。

每当她抿紧嘴唇想停下时,我就继续逗她笑,然后又继续一起低着头笑。当她第n次尝试忍住却又被我逗得破功后,恼羞成怒地拿起矿泉水瓶开始锤我,但也只能是一边憋着笑一边锤。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老师进来后,我们才强行忍住笑意,揉着已经发酸肚子尝试集中精力听课。那节课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俩都不敢侧头看彼此,因为直觉如果这时我们对视的话,很可能会再次破功。

成为同桌后,她经常会带她看过的书给我。出乎意料的,她一个女生喜欢看的书我居然都能看得进去,我开始相信我俩是志趣相投的,于是拿着从死党那借来的《金瓶梅》神神秘秘地推到她桌上。

啪!

三秒后,这本被我封面向下推过去的书砸在了我脑袋上。

我高估了我们的灵魂契合度,为此做出了代价。只见她侧过身来双手握住书本的边沿,做出了一副准备连击的架势,我被迫自保,将爪子伸向了她的腰侧。

于是课间喧闹的课室中,某个不起眼的位置出现了一场略显诡异的战争:我一只手护着脑袋,一只手在她腰间连戳带挠,她一边痒得扭来扭去,一边锲而不舍地往我脑袋上招呼。我一度觉得她被我挠得失去了战斗力,因为她手中书本砸在我脑袋上一点也不疼。

这场战争的结果是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她逼我签下了城下之盟:一天不准跟她说话。

那段时间她给我带了许多书,作为一个遵守盟约的好学生,我只好将空闲的时间都打发在书上了。她喜欢在书页上写读书笔记,有时候写几句话,有时候在书页间夹上整页纸。我一般是先看完书上原本的内容,然后看她写下的笔记。

指尖在书页上滑动,就像是在追寻她足迹,在字里行间寻找着相似的思绪情绪。有时候看书看得眼睛累了,便侧头托着腮看着她发呆。

很快就到了那天的最后一节课了,是节自习课,我拿出了她上周带来的《九州缥缈录》。快到下课的时候,我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习惯性地侧头看向她。

太阳西斜,穿过窗户的阳光在她捋在耳后的短发染上了淡金色的光晕,头顶上嘎吱嘎吱转着的电风扇将她的发梢吹得微微飘荡,她安安静静地在座位上写着习题。那一幕美得让我出神,直到多年后依然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窗外的蝉鸣在轻唱着岁月静好。

“不说话”盟约是在当天晚上破裂的。第二节晚自习上了一大半的时候,我目光从书本上移开,在草稿纸上写了句“姬野最后居然是被羽然杀的?!!!”,然后递给了她。她接过后想了一会,才在上面落笔回道:是姬野先变了,长枪指向了曾经南淮的朋友……

她洋洋洒洒写几百字,我看完后飞速地回道:我觉得姬野一直都没有变,直到死的时候他依旧是那个倔狠孤僻的少年,是曾经在南淮一起偷花跳板打枣子的人都离开了……

我俩在纸上写着各自对书中人物的看法,很快在纸上写字已经跟不上我们思想激烈碰撞的速度了,她抢过我正在写着的草稿纸,在上面写下了力透纸背的一句话:你说话!

这摆明是逼我承担毁约的责任啊,我迎着她歪着脑袋噘着嘴蹙着眉的小脸……屈服了。

那种宛如烟雨朦胧的日子过得飞快,中考的大幕愈发临近。中间又经历了三次调座,将我们调到了不同的位置。

调开座位后,我们再没有那么多机会聊东聊西了,但书籍这个联系我们的纽带一直没有断掉。每次我看完一本书后都会走到她桌前,放下看完的书后理直气壮地摊开手掌,冲她索要新书。

那段时间我也养成了写读书笔记的习惯,在或大或小的纸张、便签上写好后,夹在同样有着她的笔记的书页里,就仿佛两封在不同时间里寄给同一个书中世界的信笺。

也许是那一封封信笺真的在加深我们之间的联系,最后一次调座位时,她成了我的前桌。蝉鸣声在窗外相互应和,我坐在座位上,与捧着书走过来的她相视而笑。

那时已经临近中考,违反规定偷偷带手机到学校,老师们已经不怎么管,因为许多学生都想用手机记录下这座自己快要离别的校园。

我也常会在课间拿出手机来拍照,尤其是喜欢拍她。

有一次她正写着习题的时候,我轻轻戳了一下她后背,在她转过身来的一瞬间摁下了快门。她摊开手向我要过手机,然后嘟着嘴问我太丑了能不能删了,我挠着头小声说我不想删你的照片,她想了一下说那你删了我让你重新拍一张。

我同意了,她回过头将右侧的短发捋到了耳后,然后才再次转头,朝我比着剪刀手。我摁下快门。

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有一种笑容叫“幸福”,不是高兴不是温和不是形式不是轻浮也不是其它,就只有用“幸福”这个词才能恰到好处地形容。我知道在她回头的那个瞬间,我的笑容是幸福的。

照片上的她眉眼弯弯,眼睛里仿佛有水波在流动,轻抿的嘴唇在漾着笑意的同时,又带着一丝小傲娇,脸上还透着浅浅的绯红。她的那个笑容是暖的,我心想。

时间依旧过得飞快,转眼就快到毕业季了,我们也开始填报志愿了。

班主任给每人发了一张志愿表,让我们认真填写,晚自习时再收上去。那时市里有两所比较好的高中,一中和二中,一中偏文,二中偏理,班里大部分男生都选择报二中,只有我还在犹豫。

“我第一志愿报一中,你要不要跟我报同一间啊?”她写着写着突然回头看着我说。

“我才不要。”我一脸嫌弃地回道,然后在她像是被惹怒了的小猫般的眼神注视下,拿出志愿表,哼着小曲在第一志愿的位置上填上了市一中。

中考前一天的傍晚,我们按照放学前的约定在实验楼下碰面后,一起绕着整个校园逛了一圈。我们走过了叶茂林荫的校道,经过了吵杂喧闹的宿舍楼,在小卖部买了一人一个冰激凌,穿过了散落着三三两两人影的运动场……

在她的提议下我们交换了手表,然后在生物园的石椅上一起坐到了上课铃声响起。

第二天,我们整个宿舍的家伙都早早起了床,收拾好东西一起下去吃了个早餐,然后向考场走去。我们班主任已经在考场外等候着了,同一个班级的聚集到了一起,听着各自班主任最后的叮嘱和鼓励,等待着考场正式开放。

终于,广播中传来了让考生进入考场的通知,我跟她对视了一眼,在略带紧张中不约而同地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笑容。

她在一楼的试室,而我的试室在四楼。看着她走进课室后,我收回了目光,最后检查了一次手中物品,紧了紧腕上的手表,向着四楼的试室走去。

一张张卷子,一门门科目,中考就在一场场考试中过去。笔尖在窗外的蝉鸣声中于纸上书写,当最后一科的收卷铃声响起时,我合上笔盖,看了一眼手表,长舒了一口气。

认真地收拾好了桌上的文具,待到监考老师将卷子收上去后,我走出了考场。

楼下树上的蝉还在不知疲倦地知了知了的叫着,我伏在栏杆上,看到了她从一楼试室里走出的身影。我大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在阳光与树荫的边沿转过身抬起了头,笑着冲我挥手。

我也笑了,转身朝着楼梯口挤去,决定下去再为她抓一只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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